现在这个问题已然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一个让她呆若木鸡的答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艾高这物件儿此刻虽死蛇一样蔫缩着,但也足以让蒋丽丽暗暗称奇,甚至有些心惊肉跳。按说,这艾高属于一不小心就会被划归到矮小行列里
的那种人,身材怎么也算不上高大或者魁伟吧,这玩意儿却居然这么不成比例地畸形发展,规模空前,似乎比印象里那“帅哥”还要长大几分。更重要的是,这么多
年过去,当初蒋丽丽对于“帅哥”那玩意儿的羞答答的印象,也如同他那慢慢被肢解了的尸身一样,已然在她的脑海里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模糊记忆,而眼前的艾高,
却是一个活生生的惊奇!
看来,这艾高讨女人欢心的秘密竟然是在这里?怪不得他身边总是花花事儿不断,原本蒋丽丽还以为,那不外乎就是常见的权
色交易罢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这艾高确有过人之处,也许,这才是他讨女人欢心的真正本钱呢。想到这儿,蒋丽丽心里不由得一阵乱乱的,像是生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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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乱的杂草。
看到艾高投过来的问询的目光,蒋丽丽赶紧定了下心神,稍作迟疑,才慢慢走上前去,按照通常的流程,给艾高进行检查。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发现自己伸出的手似乎微微有些颤抖,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蒋丽丽的惊诧与失态被艾高一点不落的尽收眼底,他甚至从女医生没有被口罩遮掩住的眉眼之间,看出了这女医生的迟疑与忸怩。“这可不是医生该有的神态!”艾高心下不禁有些小小的得意,这正是他期望看到的效果,在被大头搞得之前,他对自己这东西一向是颇有信心的。
得意之余,艾高又暗自想象起这女医生被口罩遮住的那张脸来。这应该是一张白璧无瑕的脸吧,这样才配得上她那对明眸善睐的漂亮眼睛嘛。想到这里,他眼神又
不自觉地瞟向了女医生的x部。可惜,他暧昧的目光却被女医生身上的白大褂给尽数阻挡住了,只瞟见了女医生的x牌:主任医生
蒋丽丽。他只好再次张开想象的翅膀,去猜测那白大褂掩映下的峰峦沟壑的万千气象。
虽是隔着医用橡胶手套,但当女医生的手搭上自己那东西时,艾高还是感到那地方瞬间似有股电流传来,那物件儿似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不禁大喜过望,可低头一看,那物件儿还是蔫搭搭的没有任何反应。艾高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只是被自己放大了的一种错觉。
“最近有什么异样感觉吗?”女医生问道,声音乎有些飘忽,艾高不知道这是不是也是自己的错觉,就机械地摇了摇头。
“有痛感吗?”女医生手上稍稍加了点力道捏了下,问道。
艾高又机械地摇了摇头,一想不对,就又点了点头。
女医生眼睛里透出些笑意,“没什么病变迹象,看样子应该还是心理性原因吧。”女医生似有些自言自语,又似小声地对艾高说,见艾高没什么反应,还愣愣地躺
在那儿,腿间的那个东西仍像条冬眠的蛇似的盘踞在那儿,眼睛里似乎又掠过一抹笑意,“好了,起来穿衣服吧。”一边说一边顾自向外间走去。
艾高
穿好衣服,跟着到外间的皮凳上坐定后,女医生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一阵乱敲之后,才扭头对艾高说,“结合这各种检查结果来看,应该是心理性的暂时不应,我给
你开点药,先吃吃看,过一、两周再来复诊。另外,那个……”女医生欲言又止,又似是话到嘴边,突然忘了要说什么,见艾高狐疑地看着她,眼睛里再次掠过一丝
笑意,“算了,没什么了,你取药去吧。”
艾高取完药,出了门诊楼,在楼前的宣传栏里,终于看到了那个叫蒋丽丽的女医生的庐山真面目。她放大了
的大幅照片被放在了一个十分显眼的位置。还果真是个美女,与自己的想象出入不算大,也许还更妩媚些。艾高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这女医生有些似曾相识,却又一
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道是自己见了美女就觉得面熟的老毛病又犯了。就自嘲到,现在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贼心不死,见着美女就觉得长得像邻居家二婶儿。小时
候,艾高一直觉得邻居家二婶儿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很多时候,他见着美女的第一反应就是,“长得真像邻居家二婶儿。”这会儿,自己犯的是不是又是这老毛
病?
自嘲归自嘲,经这美女医生诊疗过以后,艾高心里无端地有一种轻松感,这美女医生的诊断结果不是“心理性的暂时不应”吗?既然是暂时的,应
该是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了吧。到时,自己倒可以打着复诊的旗号与这位漂亮女医生套套近乎,这位美女医生对自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只是不知复诊时,这美女医生
还会不会像这次这样,让自己了检查,如果还是这样,倒可以趁机让她见识一下自己雄起时的英雄本色,想起女医生初见自己那玩意儿时的失态神情,艾高有些
得意地想。
不过,艾高这种好心情却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大清早儿,艾高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鞭炮声给惊醒了。
今儿个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