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机会降临到他身上,有了朱代东的支持,他可以毫无顾虑的做着自己的事,只要工作上有成绩,谁也不会再抹杀。
刘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但他一进乡政府,只要是碰到他的人,都会很客气的跟他打招呼,一口一句恭喜,他要调洪蓝乡主持政府工作的事,已经在乡政府大院里传开。
刘炜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跟原乡企业主任,现乡政府干事吕松劲做邻居。打开门,刘炜正要进门的时候,突然从身边伸出一只手,把门紧紧拉住,一脸拉渣胡子的吕松劲伸着一张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脸,朝刘炜说:“刘乡长,能进来坐坐么?”
自从年初朱代东到了黄土岭,被吕松劲发现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吕松劲正常说话,平常他都是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你跟说他东,他经常会说西,这段时间,乡里都没安排他什么工作,把他还继续挂在企业办,想去上班就去办公室坐儿,不想去上班也没关系,工作照发。最近有传言,乡里准备劝退他,让他提前退休,拿百分之七十的工资,天天在家待着就成,免得碍领导的眼。
若是换在平常,刘炜是绝对不会允许吕松劲进来的,但今天对他而言,是个堪比结婚的喜庆日子,他不能让别人说闲话,说他刘炜一朝得势,就翻脸不认人。
“进来吧,吕主任。”刘炜手一让,让吕松劲拉开了房门,虽然吕松劲早就没再担任企业办主任,但他这个称呼一直延用下来。
“刘乡长,我想跟你一起去洪蓝乡!”吕松劲进来后,也不坐,直截了当的说。
“吕主任,调动工作可不归我管,你得去找组织谈,其他书友正常看:。”刘炜坚定的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自己去洪蓝乡上任,带一个有神经病倾向的人一起去,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刘乡长,你不会也跟其他人一样,认为我吕松劲快疯了吧?”吕松劲轻轻笑了笑,其实论参加工作的时间,他比刘炜还要长,到今年为止,吕松劲参加工作已经三十二年,他十八岁参加工作,今年正好五十岁。
“吕主任这是说的哪里话,谁要是敢说你疯了,我第一个不服。”刘炜戏谑道,他与吕松劲是隔壁,知道他偶尔也会有正常的时候,但基本上不怎么跟人沟通。
“其实也不能怪你,这两个多月我都在想一个人,刘乡长应该知道是谁吧?”吕松劲走到刘炜家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身上掏出根软沙常,也没给刘炜,想来刘乡长现在是看不上这三块五一包的烟了。
“怎么,你还在懊悔?”刘炜笑道,想当初朱代东可是差一点就做了他的女婿,可他倒好,硬生生的把朱代东给挤走,冷嘲热讽的话,到现在刘炜还记得清楚。要知道当时朱代东已经就是雨花县树木岭的副乡长,而当时的吕松劲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企业办的主任而已,而黄土岭的乡镇企业,到现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其实在六年前第一次碰到朱,从你口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我就已经后悔莫及,可没办法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的。”吕松劲叹了口气,现在幡然悔悟已经来不及啦。
吕松劲能说出这番话,刘炜倒还真要对他刮目相看,这绝对不是一个接近神经病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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