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听说过,最亲的人才伤你最深吗?”
季凡眼角上挑,眸光一转,莹光浮动,美的窒息,浅笑道:“那是对艾泽瑞尔的人道毁灭之战,我说过的吧,你知道什么叫人道毁灭,什么是生不如死后的麻木,什么是木偶吗?”
“宝宝——”凌莫宸无力而哀戚地唤道:“你还有我,不要去麻木,也不要让自己去变成木偶,为了我,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季凡不想接这个话题,勾勾嘴角,别有意味地问:“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幕后之人不是我祖父而是那位父亲吗?”
凌莫宸闭了闭眼,撑着额头问:“怎么知道的?”
“交战之前,帕森递上了一份信给我,我以为是类似挑衅炫耀或是要戳艾泽瑞尔的痛脚的。”季凡嘴角弯弯,笑得明媚,莞尔道:“结果我拆开一看,竟然是我生父写给我的批判教育的信。
我当场就愣住了,因为我祖父是不屑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帕森趁机偷袭,交战许久我都没回过神来,等我做出反应时我已经陷入败局。”
凌莫宸一怔,愣愣地抬头,睁大眼睛去看她。
季凡唇畔的笑更深,就快要喜上眉梢了:“我父亲是不是很厉害,多妙的一招攻心计,他甚至就是要我知道,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