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颇有工笔淡彩的细致美感。
鄢重祯不由怀念起他的生母,她一直不似真人,合该活在书里或者画里。
鄢重祯叹息一声,看着手指冒出的血珠往地上落,他往屋里走,同鄢懿说:“跟我来。”
鄢懿见到他手指流血了,但一言不发,只跟着他进屋。
客厅里,安莺莺拿了酒精为鄢重祯的手指消毒,又敷上云南白药,包上创可贴。
安莺莺不像时下的小年轻一般喜欢活力四射地热闹生活,反而安静柔顺,她是个画家,既有艺术家的气质,又有女人的羞涩柔顺,所以被鄢重祯看上,从年前开始跟在鄢重祯身边。
鄢重祯处理好了手指,就往书房里去。
坐在一边翻看手机的鄢懿便也起了身,跟着他往书房去。
安莺莺站在沙发前面多看了鄢懿的背影一眼,又对女佣人说:“给厨房说一说,今天做清淡一些的中餐。”
鄢懿口味比较淡。
鄢重祯心思深沉,没什么可以逃过他的眼。
他在书房沙发上坐下,又让鄢懿坐他对面。
鄢懿说:“不是有事找我?到底什么事?”
鄢重祯自是发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