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忠觉的这几天来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大,看自家主子从头到尾亲力亲为的去伺候一个人,尤其这个被伺候的人还十分的难伺候,就如现在,居然撒了主子苦心熬了大半个时辰的汤药,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呢,陈忠他也只能这般想,感觉到远处自家主子散发的冷意,他乌龟似的尽量把自己缩了再缩,又把斗笠往下按了按。
汪硕现在完全是面无表情,地上坐着的少年倔强的抬头于他对视,眼里是满满的不屑,还有,那几乎不可察的瑟缩,他只看着,半天不出声,眼里的神色是变了又变,“错了?”半饷后才吐出两个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字。
“没错!”脆生生的声音很响亮,响亮到让马车后瞧着这边的陈忠咕隆一声吞下口口水,他只觉的这白衣少年是活腻味了。自家主子再能忍,这也能忍了吗?
果不其然,白魄的话音刚落,汪硕就直接往前迈进一步,这一下眼里的怒火是再也不加掩饰。
白魄却有些怕了,只觉的一瞬间面前的男人就似被激怒的狮子,带着威压靠近他,可那一瞬间的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