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魄沉默,不搭话,微冷的目光锁定寒衣,现场突然尴尬起来。
罪魁祸首的亦弦坐在左边第一排第三桌上,见此场景似乎没觉有什么不对,笑着拉过白魄,转过身更为灿烂道:“不知哪位兄弟肯给魄让个位置?”
他话是对着左右两边的人说,眼神却一个劲的往上首的位置瞧,直看的白魄莫名好笑。
上首的寒衣微笑依旧,却不为所动,那黄衣男子晃了晃杯中酒,站起身,清郎道:“便坐我这吧。”
白魄盯对方一眼,对方举杯示意,走下来到右边首位上,那位置原先坐着的青年利索让座,黄衣青年重又落座。
亦弦一见位置空下来,便嘻哈拉着白魄坐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无视周围刺目的视线,由自乐呵呵的。
竹见白魄落座,亦跟上前去跪在他身后,也不需白魄发问,自觉轻声道:“那黄衣青年名为一算,是庄内颇有名望的谋士。”
这解释倒稀奇,不都是汪硕的羁押玩物,何必冠上这顶帽子。
粗粗扫视了下,左右两边各安放了十五张矮桌,两排便是三十张,两边加起来有六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