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数,一直数到差不多接近五百,附近众黄巾士卒眼瞅着越来越多的越骑营骑士冲入城内,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而就在这时。却见郭泰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了。封城门!”
这句话顿时叫城上满心沉重的黄巾士卒们大为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将城楼上早已准备好的礌石、巨木一股脑地丢了下去,在砸死了几个倒霉的越骑营骑士的同时,彻底堵死了城门,截断了城外越骑营骑士想冲入城中的通道。甚至于,有几名黄巾士卒还嫌这不够,淋了一通火油下去,旋即丢了一个火把点燃了已被堵死的城门。
注意到身后的城门已被堵死,张煌在通过那条唯一通道的时候特意回头瞧了一眼,数了一下郭泰故意放入城内的越骑营骑士的数量,心中不由对郭泰更是高看几分。
“唰唰唰——”
这仅剩的二十余位奇袭北军的黄巾勇士们,在附近郭泰安置在此处,用以堵截越骑营骑士的黄巾士卒们钦佩、拥戴的目光中,扬长而去。然而他们身后的那些越骑营骑士却没有这样的待遇。
“将拒马、鹿角搬回原处!”一名黄巾将官在目送张煌等人远离后,沉声喝道。
刹那间,最后一丝活路被黄巾军士卒们搬来的拒马与鹿角所堵死,以至于当那些越骑营骑士冲到此处时,骇然发现,前方满是难以逾越的无数拒马与鹿角,以及那数以千计、士气如虹的黄巾军。更糟糕的是,这其中竟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弓箭手。
“郭将有令,瞄准马上的骑兵,放箭!”
随着传令官一声令下,黄巾军弓手释放手中的弓箭,虽说越骑营骑士那也是掌握了刚体的士卒,但也不能长时间地抗拒箭矢的洗礼。更何况,张煌与郭泰在随后不久便又带领人马前来,用道术这刚体无法抵挡的玄门道法,陆续将这些如同瓮中之鳖的越骑营骑士杀死。
越骑营骑士的惨叫声,远地很远,令城外的北军士卒们气愤填膺却又鞭长莫及,难以伸出援手。
而在北军本阵附近,当北军的主帅卢植在注意到这支越骑营骑士义无反顾地冲入城内后,则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去罢!……知会一声越骑营的骑士们,叫他们今夜在外巡逻时多加留心,平乡县的那股乱军,十有八九会趁着今夜夜色逃离此地,乘着……本属于我北军越骑营的,战骑!”
说罢,卢植心意阑珊地拨马离开了,因为不难猜测,他想轻松全歼平乡县的黄巾军的盘算,已然变成了不太现实的奢求。
“……”在各营校尉怪异的眼神中,越骑校尉伍孚满脸涨红,呐呐不知说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