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贺梓铭放倒在了沙发上,遂用一种审视和好奇的目光看向了他。
就像是看着什么奇怪的生物一般,轻轻用手抚过了贺梓铭面上的每一处五官……
宿醉一夜,两人第二天一早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什么也不曾说过一般,各自冷冷淡淡,就像先前一般分道扬镳。
楼昇见时间尚早,特意绕路去了楼母最喜欢的早点铺买了早点给楼母带回去,方才回家。
楼家又破又旧,说是狗窝也毫不为过。
因为住一楼的关系,家里湿气很重,整个房价都透着一股子霉味,小小的房子里堆满了楼母舍不得扔的破旧东西,衣物,让人几乎没法落脚。
其实,楼家先前在楼父跟着周父混的时候,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虽比不上周家,但也是小康,但后来楼父跟着不好的朋友,染上了赌瘾,便将家里的底子陆陆续续都输了出去了,只剩下一套大房子自住,再后来楼父身体不行,肾脏出了问题,不能工作,整天都要躺在医院养着,便是连唯一的那套房子也是卖了给楼父治病……一家人只能住在这拥挤狭小的出租屋里了。
楼母是个没有主见,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