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父亲,我……我……”周之鸣是个极为平庸的人,从也不懂得那些上位者的弯弯绕,给周父教训了也仅会一味的道歉。
周父见他这般愚不可及的模样,直接放弃了和他交流,朝他摆了摆手,便道:“不用给我道歉了,你现在马上立刻就去找楼昇,现在楼家出了事,那孩子有骨气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你无论道歉也好,求他也罢无论如何都要跟他把关系修复,并且在暗中帮助楼家,让楼家接受我们的帮助,不能让跟随我的其他人知道了楼家这事,因为这事寒了一颗效忠我们周家的心。”
他已不想和周之鸣交流,只想让他听话顺从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好,是的,父亲。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贺梓鸣遵循着周之鸣的记忆,怂得不成样子,忙不失迭的应声。
周父没再说什么,只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周之鸣很听周父的话,在从周父的书房退出来后,立即就是听话的去找了楼昇。
楼昇为了家里的生计和楼父的病正在外面勤工俭学地打工,贺梓鸣是到他打工的地方门口一直等到他下班,才堵了他的。
他的衣服已经洗得旧得发白了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