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羽歌夜看着他的手指,微笑道,“当年说的话,我当你是谎言,我一直拿你当一个谎言。你想要的却是我的真心,可是我自始至终不曾有过真心,又如何给得了你要的东西,唯一结果,不过是最终揭开真相,把彼此都伤的鲜血淋漓。你一直不肯真的把我逼到绝地,是不是也怕看到那个真相,自己无法承受?”
“演戏最高境界,便是入戏。”羽良夜的手指停下,抚摸着当年年幼时两个人玩闹弄出的伤痕,“我以为若是我演的足够逼真,就能感动你,这出戏,就能变成真的。”他看着羽歌夜的脸,认真的,甚至有些胆怯的开口,“从始至终,你就只把我当成大隆的太子,先凤的嫡子,你母君仇敌的孩子,而从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哥哥吗?”
“不疯魔不成活。”羽歌夜低低笑着,伸出手来,两个人极为相似的白皙瘦长手掌,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