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溪流的源头处,段子严的耳贴在地面,听着从地底往上冒的水流声。阿花见段子严这样做,他跟着把耳朵贴在地面,可听了许久他还是什么也没听到。
阿花沮丧着脸,坐在一旁,等待段子严。
段子严起身,端详着源头处的那块刻着“瑶水”两字的石碑,手指顺着“瑶水”两字的笔画,画了一遍,转过头,对阿花说:“阿花,过来。”
阿花拍掉身上的泥土,走过来,顺着段子严指的方向看去,“瑶水”两字没错,他疑惑地看着段子严,问:“怎么了?”
段子严指着“瑶水”的水字第一笔画的顶上,说:“这里多了一点。”
阿花仔细一瞧,虽然那儿的字迹有些模糊,但确实多了一点,他抬头盯着段子严,说:“难道这个字,不是水,而是永?”
段子严点头,“就是瑶永,槐江之山不可能在此,而这瑶永不是这条溪流的名字,而是个人名。”
阿花脑子的问号更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段子严拨开石碑后面的杂草,阿花往里一瞧,惊得连退几步,他的声音颤抖着,“好多,好多坟墓。”
段子严盯着石碑,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