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吗,奇怪的看着他。
“哦,走吧。”江予忙回过神,理理衣服,大步的走进去。
也不知道参水猿和毕月乌处的咋样了。
“公主,江大人到了。”打断了他的思绪,江予一抬头,便看见参水猿正坐在厅内,似乎专门等他的样子。
“臣,叩见公主殿下。”江予一愣,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江大人与我的关系,还需行礼么。”参水猿站起身,笑意盈盈的将江予扶了起来。
江予心里一咯噔,听参水猿这意思,该不会还和自己有一腿吧!那真是……比月渊叫自己爹还惊悚啊!“这,礼数不可丢。”
参水猿听罢一笑,也没说什么,喝了一口茶后叹了一声,悠悠的看向江予,“本宫今日找江大人,确实是有事商量的。”
“殿下但说无妨。”江予轻咳一声,怎么觉得参水猿说本宫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北国边境,一直是我三叔守着,可惜三叔前两年去世,北国如今,一些小动作也频繁起来,似乎有与我们开战的意思,皇兄如今刚继位,朝中之事还未稳,若是开战,只怕弊大于利。”参水猿叹口气,十分忧心的看着江予。
江予一愣,心道我这初来乍到的,什么也不懂啊,只好打哈哈道,“殿下多虑了。”
参水猿皱起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怎么是多虑呢,当初是本宫与你保住皇兄的位子,如今他若是做不稳了,你我都要倒霉。”
什么状况?江予听完这话只觉得一脸懵逼,这怎么还扯上政治了!他一窍不通啊!江予咬唇,全然搞不清状况,只好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茶杯不开口。
空气顿时便沉寂下来,参水猿站起身,坐到江予的身边来,“本宫打算,奏请皇上允我去与北国开战交涉。”
“什么?”江予瞪大眼,“去打仗?你这刚成亲……”
“如今大战在即,搞不好你我命都保不住,哪有心思说这些……我不过也是想着,若真死了,好歹也与驸马做过夫妻。”参水猿低下头,伤心之余语气中也有了几分情深的意思。
看样子参水猿像是对毕月乌情根深种啊,江予挠挠头,可是……这剧情发展怎么越来越不对了。“殿下要臣如何?”
“本宫信你,若真到了出征的时候,粮草的事情,你可一定要揽下,若是落到别人手上,我不放心。”参水猿一听抬起头,又对江予笑道。
“殿下放心吧。”江予点点头,听参水猿的意思,这个朝中很复杂啊。
“那本宫就先谢过江大人,等到三日之后,本宫便上奏皇兄,允我出征。”参水猿满意的点点头。
直到出了公主府,江予都觉得自己脑子晕乎乎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坐上了回程的轿子,江予叹了口气,心道若是月渊在的话,自己肯定只要躲在一边做个吃瓜群众就好了。
这么一想,江予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想那个强大的狐狸了,虽然说现在这个傻月渊也不错,但总觉得还有些怪怪的。
心思随着那轿子的波动不知道来来回回转了几次,才慢慢颠簸到家。
江予伸了个懒腰,一跃下轿子,走进自己府中,“嗯?今日这么安静?”
怎么也不见月渊出来接自己,江予有些疑惑的皱皱眉,看向一边扫地的侍女,“少爷呢?”
“少爷在房中,一直没出来。”
江予一愣,心道月渊今天这么乖?在房里捣鼓什么呢……
快步往月渊房间走去,只见月渊的那个小院子安安静静的,半点声音都听不见,江予皱紧眉,只觉得心中沉了沉,按理说月渊不会这么安静啊,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里,江予呼吸一乱,连忙小跑着冲到月渊的房门前,一把推开门。
“月渊!”
一声惊呼,只见眼前满是血迹斑斑,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刺入鼻中,直教人作呕,而血泊的中央,月渊正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江予一惊,顾不得脚下尽是血迹,急忙冲至月渊的身边,“月渊!”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静。
江予只觉得心中蓦然一揪,看着怀中的月渊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出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回来这么活生生个人就躺在这儿了呢,江予看着眼前闭紧双眼的月渊,手中的手越收越紧,虽然知道月渊这一死,不过是回了冥府而已,却仍旧觉得心里闷闷的。
江予摸了摸月渊已经冰冷的身体,看着他胸前的那个大窟窿,只觉得心中的怒气顿时便升了起来。“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出来挖心的凶手!”
月渊已经回到了冥界。
只见月渊沉默的站在奈何桥头,只觉得心里的悲伤竟然浓重的让他抬不住脚。
那一声声傻里傻气的爹爹还在自己脑子里叫嚣着,还有被老母鸡追到尿裤子的事情也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着。
“阎王……你好样儿的,你真是好样儿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幽幽的从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手中的拳头捏的咯吱响,一刹那,巨大的妖气的竟然将眼前的奈何桥都炸了个粉碎。
“造反了啊!”听到巨大动静的判官连忙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刚在批的册子,神情一愣,便看见月渊站在桥头,双眼气的通红,“月……月渊……”
“阎、王、呢!”月渊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恶狠狠的盯着判官。
“这……阎王他,天上来旨,召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