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舒聿的滴碧二十八剑练得如何了?当初说练不成不许出海,是为了稳住他,若是舒聿为了这句话,练剑时过于冒进,出了什么岔子……早知如此,该将化碧功一起传了他,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只是舒聿自小练的是辛家的镜台心法,与化碧功有冲突之处,贸然给了他,又不能留在他身边指点,还是放心不下。
方净染无事可做,除了惦记中原诸般人事,只能练字打坐,尝试逼出毒血。当初中了毒镖的右肩经脉堵塞、毒血淤积,时不时发热发痛,用内功逼毒收效甚微,看来只能用药物化去。再拖下去,只怕山主不来寻他晦气,他也要被毒死了。
无论如何,还是得多活些时日。打定了主意之后,过了几天,班荷又打扮得妖娆动人地来找他闲聊时,方净染一改往日口不对心的做派,和和气气地问道:
“班堂主上次不是说想要方某的字么?今天有写字的心情,班堂主想写什么?”
“你要给我写字?”班荷掩着红唇,眨了眨眼,又扶了扶发髻,“你是……”
“趁着在下右臂还能动,早些给班堂主写了,也算答谢班堂主这些日子来的照顾。”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