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他的自私在作祟。即使是不正常的那个,他也想把言行一绑在身边。
周锦的电话是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打进来的。
“我是周锦,”他开门见山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打这个电话。”
言行一正安静地沙发上看书。
肖之远不露声色地拿着电话和水杯来到厨房,把水杯放进水槽里拧开水龙头,一边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一边看着门口。
“你最好长话短说,行一现在很不稳定。”
电话那边的周锦忍着一口气似的挤出一句话来:“电话不方便那就出来谈!”
“如果你来工作室我可以抽出半个小时给你,否则免谈。”
肖之远听见了他喘粗气的声音,隔了半晌咬牙切齿地说:
“——在哪儿?”
关掉水龙头,拿着洗好的杯子回到客厅,言行一正看着厨房,看到他出来了又继续拿起手中的书。
这已经不是敏感而是疑神疑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