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庚附身看谢颜一汪清泉般清亮见底瞳孔,那其中只有他自己的倒影。呼吸便悄无声息地乱了节拍。他倒不必掩饰,谢颜看不出来,只会继续好奇地看着他,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却随着他手指弹奏的乐曲愈来愈明显,再这样下去不待急管繁弦催,那两只狐狸耳朵就又要冒出来了。
叶长庚平复粗重喘息,解开他下身xiè_yī:“你觉得,能怎样形容?”
谢颜温顺地任他施为,心思却浑不在此处,无端端便让叶长庚感到挫败。他甚至真地认真思考半晌,“我听人讲,是‘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叶长庚再笑时已褪去温文尔雅的表象,掠食般含住谢颜耳垂,声音低哑,叫人想起所谓靡靡之音:“错了。应当是一寸狂心未说——”继而送入一根手指,满意地看到谢颜低喘一声扶住他肩膀——“已向横波觉。”
叶长庚用唇齿堵住谢颜所有疑问,情潮涌动间,唯余浪蕊浮花,春光沉浮。
待二人缠绵尽兴,已消耗半分辰光。蛇王应邀去围场游猎,以谢颜太没见过世面为由硬是将他也带上。几日来谢颜面对他时已放松许多,不知为何便有些心虚,不愿面对两位兄长。寻了个由头便自顾自跑开。
叶长庚倒也不阻,只在他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