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这两天一直被秦苍流勤奋耕耘,后穴温暖而不失弹性,叶长庚只是插进去,便感觉内壁细致地吞吐着自己的yáng_jù,稍微抽动还会羞怯迎合,柔软得无法无天,像要以退为进将他整个吸入榨干,如同深深探入一朵花的花心,不需看也能想象到内里火热红嫩。叶长庚只有整根抽入再整根埋进,死掐着谢颜的腰臀将他一次次顶得头晕眼花,男根插穴的“咕唧”声和疯狂的拍肉声清晰可闻。
谢颜闭上眼,口唇亦没有合拢的权利,被干得昏头涨脑,涎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叶长庚想他滚烫热情的xiǎo_xué和他此刻濡湿得一塌糊涂的口腔必定是同样颜色,不由得后悔,应当先操一次谢颜的嘴,看他唇边不受控制地溢出自己腥膻jīng_yè,他一定会哭。
谢颜足够安静,他不被允许得到快乐,便完全将自己当做献礼,忍受叶长庚情动时出口的侮辱和钳子般双手的蹂躏,后穴大概已经被操干得穴肉外翻,他快麻木地失去知觉,只感到叶长庚将他完全捅穿,像一柄剑穿透一朵花,每一下都有一朵花瓣凋落,却还是风急雨骤雷电交加。
剑柄落下的速度与力度越来越快,谢颜抖着被掐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腿,只觉快支持不住,房内只能听见叶长庚粗重浑浊的喘息和他的ròu_tǐ被残忍掠夺的声音。
谢颜的耳朵无力地伏在头顶,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他却还是安静跪着,挺起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