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过去……”温子骞声音很轻,一字一句缓缓道:“秦苍,没有什么事情一层不变的。”
“为什么?”秦苍拧着眉,手不自觉抓住了胸口,那里疼的厉害。
温子骞胸口有些发闷,吐了口气,轻声道:“因为纪涵志能给我想要的,而你,什么也给不了我。秦苍,别骗自己了,你懂我的,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没有人能强迫我。”
“不!”秦苍咬着牙道:“你骗人!”他的喉头哽咽,眼泪已经快忍不住了。
“骗你又如何?你想听什么?”温子骞偏着头不看他,脸色很白。“你想听纪涵志逼迫我,对吗?那不过是你给自己找一个台阶罢了,逼迫又如何?你能救我吗?”
他抬头,直视秦苍,加重语气道:“在b市,他能呼风唤雨,被他逼迫也是我的荣幸,你不懂吗?至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