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在冷梅园放了一把火,现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魏姨娘,也没有白居慎了,我改了名字叫魏居慎。您如果恨我就恨吧。”魏居慎说完,转身离开。
魏姨娘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苦笑一声,“傻儿子.....娘怎么会恨你?也许.....娘需要的只是一个离开的理由.....”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
严格心血来潮地查看系统的任务栏,才想起还有支线任务没有完成——将宋如浩和杜正锋打入冷宫。看皇甫玉琛在床上午睡得正香,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在脚踏上,捏起一缕头发挠皇甫玉琛的耳朵。
皇甫玉琛睡得沉,只偏了偏头。严格继续挠,皇甫玉琛眼也不睁,长臂一伸,准确无误地搂住严格的腰,一用力,将他捞上床,严格一下摔在他身上。
皇甫玉琛这才张眼,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吮了下,嗓音因刚醒有些含糊,“一个人无聊了?”
“不是,”严格道,“春风殿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
皇甫玉琛清醒过来,抚着他的发,“宋贵人并无异常。至于杜正锋,我让他调查杏儿到底是谁指使的,可惜一直没有进展。对方相当谨慎。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严格有点失望。杜正锋是皇甫玉琛的人,也就作罢,宋如浩一直不采取行动,他怎么找机会把他打进冷宫?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顺便问问。接着睡。”严格笑眯眯地伸手合他的眼睛。
“我看你是故意捣乱。”皇甫玉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既然你这么无聊,陪你玩会儿。”
“玩什么?”严格装傻。
“你说呢?”皇甫玉琛手掌一动,勾着床幔的金钩被弹开,垂感十足的床幔顿时水一般泻下,挡住了床后的风光。
皇子书院下课后,宋朝邦和往常一样亲自送小太子回永仪宫。
皇后也和往常一样,亲迎宋朝邦以示尊重。
“皇后娘娘似乎气色不太好,千万要保重凤体。”
皇后勉强一笑。今日看见严才人和皇上在御花园里游玩,她的心情自然不好。只是,宋朝邦是外臣,她不可能和宋朝邦提这些。
“有劳太傅关心。本宫无碍。”
宋朝邦似乎还有话说,她又道:“宋太傅有话但说无妨,莫非是太子的学业有何问题?”
她身边的大宫女春慧和大太监小祥子也奇怪地看着宋朝邦。
宋朝邦神色迟疑,“老臣只是有些担心皇上。”
皇后让人把小太子带下去,奇道:“宋太傅何出此言?”
宋朝邦道:“老臣从太子殿下处听说皇上成为在意严才人.....着实担心。后宫专宠于社稷不利啊。只是,老臣毕竟是外臣.....”
皇后气息一窒,以为已消失的心痛再次出现。
宋朝邦若有若无地看了看小祥子。
小祥子低声道:“皇后娘娘,其实奴才的心也一直悬着。皇上愿意宠着严才人是皇上他老人家的圣意,咱们管不着,但太子也总往落雪居跑,由不得奴才不担心啊。”
皇后本来就被宋朝邦挑起发怒火,小祥子再这么一挑弄,这话听在她的耳朵里无异于在说:你的丈夫已经被抢走了,你的儿子也离被抢走不远了。但皇后也不蠢,春风殿有一个宋贵人是宋太傅的儿子,他不相信宋太傅突然和她提这件事会没有一丝私心。而且即使宋太傅没有私心,作为国母,她也要三思而后行。若是因为她不合适的举动影响到太子,那便是因小失大。
“此事,本宫略有耳闻。宋太傅言之有理,皇上专宠于严才人,不止不利于后宫和谐,还不利于社稷和谐。只是,本宫一妇道人家却没有什么主意。不知宋太傅有何高见?”
“这....”宋朝邦沉吟片刻,“高见谈不上。为今之计,只有后宫和朝堂同时向皇上觐言。”
皇后精神一震,颔首,“既然如此,本宫会联合柔妃、赵妃、李妃和郑妃同书奏章,呈给皇上。”
“老臣也会为国鞠躬尽瘁。”宋朝邦道。
严格和皇甫玉琛的晚膳进行到一半,暗卫现身。
“启禀皇上,皇后联合了四妃同书奏章,要向皇上觐言,是关于严才人的。”
严格挑眉,继续夹菜吃。
皇甫玉琛手中的银著一顿,“皇后安分了这么久,忽然有些举动,必定带出有因。这几日是否有可疑之人进出永仪宫?”
暗卫道:“今日下午,宋太傅在永仪宫停留的时间比往常要长。”
严格双眼一亮。宋如浩和宋朝邦终于要采取行动了?是否能利用这个机会把宋如浩捣鼓进冷宫?
皇甫玉琛抬手示意暗卫退下,“难道是宋太傅怂恿了皇后?这不像宋太傅的作风,小格,你似乎很高兴?”
严格否认,“哪有?我没笑的时候你也觉得我在笑。”
皇甫玉琛似笑非笑,不相信他的话,“邓满德,宣杜正锋。”
宣的是杜正锋而不是‘杜常在’,没过多久,杜正锋悄然前来。
“属下参见皇上。”
“最近宋如浩可有异常?”
杜正锋道:“回皇上,昨日宋贵人和宋太傅秘密会面,宋贵人担心严才人很快会晋为贵人,催促宋太傅想办法破坏。”
皇甫玉琛让他退下,起身抱住严格,沉吟片刻,“如此也好。我们不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准备好了吗?”
“当然。”严格自信一笑,“我倒要看看他们准备怎么给我们两人施加压力。”
翌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