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吴筝表情严肃地说:“凡哥,你为什么不问我这几年去哪里了?”
春雨凡转过头,看着他的脸,今天吴筝没带眼镜,风吹开了他额前的发,上面有一道丑陋而又狰狞的疤痕。虽不是太长,但显得脸有点可怕。他有点心疼,这个人从高中就一直陪着自己,还很照顾自己,像兄弟更像亲人。
“以前,我一直想问你,你对我很照顾,只是因为我母亲吗?”春雨凡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了多年前一直不解的问题。
“春雨凡,你不要想歪了,我可是大男人好不好,你那个pì_yǎn,我可没兴趣。哈哈,要是你的小情人,对了,就是上次来检查屁股的那位,叫什么来着的,噢,江晓舟对吧,我倒是喜欢。”这个死流氓,满嘴的胡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