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单亚瞳他不是同性恋,你明白吗?”唐阮卿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道。
听到自己的表兄叫自己的真名,他摊手,“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的表兄,亚瞳也不是景安爵,你,明白吗?”
“肖子墨,你什么意思?!”唐阮卿脸上的笑消失殆尽,沉沉的看着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男人。
“我一直很好奇表兄为什么会花大价钱把一个小艺人从飞娱挖过来,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的颁奖典礼上单亚瞳身上的燕尾服是景安爵在刚出道时曾穿过的,也许那时候你就注意到这个新人了吧。”肖祈甚站起身,“至于后来电视台本来让我抽到的签怎么会变为单亚瞳的,还有单亚瞳专辑中为什么有景安爵的代表作,这些你可能比我更清楚。”
不怒反笑,唐阮卿打开手中的文件,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文件上,头也不抬道,“子墨,我看你是演戏演得太多,把生活看成戏剧了,单亚瞳可以塑造之处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这与景安爵有什么关系?”
“ok,我只是开个玩笑,表哥不要当真,”肖祈甚笑嘻嘻道,“不打扰你工作,我先出去。”
看着办公室的门关上,唐阮卿合上手中的文件,随手扔到一边,“肖子墨,你这个混蛋,竟然调查我!”靠着椅背,闭上眼睛,掩饰住被人说透心思的狼狈。
林雨欣刚赶完一个通告,就见到某天王心情颇好的走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