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薛易后面环抱住他,双手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胸前并没有刮伤出血,或许是别的地方刺激太过,以至于扰乱了薛易的思维,让他错把酸胀酥麻的感觉全部当成摩擦的疼痛。
他的身体实在是过度敏感了。
在侯府那次试图自渎,结果被安云慕发现以后,他就这种行为有了抗拒,就连早上昂扬之时也不伸手一碰。依稀知道自己的前端似乎又小了一些。好在待他起居恢复正常后,最终稳定下来,没再发生变化。未到天阉的地步,但和寻常人一比,终是不如。
刻意禁欲的后果造成了今夜的极度敏感,以至于快感灭顶之时,他都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来自于安云慕语言的刺激,还是胸前被石棱粗暴地摩擦,抑或是总被刻意忽略的空虚内穴瞬间被充实之感。
他很快就泄了一次,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身体便软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从他的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
难道他就这么放过我了?薛易想着,高潮后的空茫让他蜷着身体,将头靠在台面上,轻轻喘息。
安云慕很快就折回来了,手中拿着他自己的亵裤。本朝男子的亵裤和女子不同,女子的是肚兜,男子却只是一块长布,兜住裆部,缠在腰间一圈折起,若是贫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