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雨势忽大。
烧烤店到花希越家只有不到十分钟路程,但就这么巧地下起雨来。他在雨里站了一会儿,头发和衬衫都被迅速打湿,四周的温度逐渐下降,变得冰冷,而刚才被叶铭晨握住的手,却仍有一股灼烈的热度在燃烧。
为什么他要那么在意,为什么他会觉得他需要帮助,为什么自认为完美的伪装竟对那个人毫无作用……
真是惊天奇闻,花希越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受到脑袋里滔滔不绝冒出一连串‘为什么’的感觉。
雨水从湿漉的头发滴下,爬过眼窝和高挺的鼻翼,落至嘴唇,顺着下巴流到颈部……这让他想起那枚打入了洛风头上的子弹,鲜血喷溅的瞬间……不同的是人的血液是热的,粘稠的,而雨水是冰冷的,透澈的。
倾盆倒出的大雨淋漓尽致地在身上挥洒着,却洗不掉那种罪孽的感觉。
没有用,这么做没有用,看来只能把一切交给时间。意识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