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她也知道不是太方便,但想想这又没其他人在,倒也不必顾忌太多,于是她在自己那屋洗完澡之后,花了十多分钟把思路理了理,便过来找陈扬了。
刚才在外头时,她还敲了好一阵的门,可陈扬一直痛苦不堪的待在卫生间里,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她等了半天不见陈扬开门,便猜测陈扬估计是洗澡去了,门也没锁上,她干脆就自己推门进来了,进到屋里之后,果不其然,卫生间里水声很大,陈老师还忙着洗澡呢。
当然了,如果让她知道,这时候陈老师在那卫生间里面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事情,而且还正试图通过意-银她来得到某方面的满足,那就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的在外面待着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可陈扬依旧没有回答她,就仿佛她一个人在外头对空气讲话似的。
这让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这卫生间里头明明听见有水声,还亮着灯,可陈老师怎么也不给自己回句话呢?
她这时哪里会知道,陈扬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不能回答她啊!
事实上陈扬这时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一方面因为那该死的保健酒作用下,他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自己倘若真开门出去的话,肯定会一瞬间变成野兽,把外面无辜的小薛给一口吞进肚子里。
既然出不去,倒还不如装没听见,让小薛自己赶紧回她那屋去,又或者让小薛以为自己没再房间里,那样就更好了。
当然了,陈扬这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刚才在饭桌上这小薛明明也喝了这药酒,而且最起码不会比自己少,按理说,如果那老苟的保健酒是有这方面特效的话,那么小薛这时候肯定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人家现在还跟没事人一样,而自己却简直快要被这该死的药酒给逼疯了?难不成,这药酒就只对男人有效?
“陈老师,您在里边么?”
薛小宝轻柔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而且似乎又更近了一些。
确实,薛小宝这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又朝卫生间走近了两步。倒不是她有什么不良企图,而是她知道陈扬今晚喝了几两酒,这酒她也喝了,知道后劲挺大的,这时见问了几声陈扬都没回应她,她就有些担心陈扬是不是喝了那酒之后身体感觉不舒服,万一洗澡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就着急起来,赶紧又走上前几步,急急的问了一声:“陈老师,您没什么事吧?您给我回个话好吗?”
边说着,她已经快步走到了卫生间门边上,伸手抓住了那圆形的金属门把,在动手前,她还是最后又询问了一遍:“陈老师,您是不是晕过去了?您快说话呀?您要是再不回话,我,我就进去了啊”
我曰!
陈扬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再憋不住,赶紧急急的回了一句:“诶,诶,小薛,我在里面,你千万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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