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不做值日?!”凌寒愠怒,第三周,整个楼层里只有他们寝室还一次都没有得到过“卫生优秀”的流动红旗。
“我做了!”林砚臣从下铺探出头来,脸上有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
凌寒刚从家里回来,不管不顾地把背包扔在桌上,两步迈到林砚臣身边:“你在干什么?”
林砚臣笑,手里的速写本却被凌寒抢走。上面有十七个大头娃娃,都是碳笔勾勒的,即使经过了夸张,还是能一眼看出这就是凌寒,因为其中有一个挑着眉毛、扎着围裙、扛着拖把的小人,实在刺目极了。
凌寒气结,把本子扔在林砚臣肚皮上,瞪着地面上一圈一圈的淡淡污渍,狠狠地跺了一脚:“难道,你拖地之前就不能把拖把在水房好好洗洗吗?!”
“看吧,你冤枉我了,刚才你还说我没做值日来着。”
返校集合铃声响起来,凌寒大步出去点名,林砚臣随后。这是检查员例行查看宿舍的黄金时期,果不其然,点名结束以后,政教系教务主任接过秘书递上来的名单:“这周卫生检查,不合格的,只有一个宿舍……哎,怎么又是这个宿舍,嗯?”
这回就是罚站了。凌易早就跟校方达成协议,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外勤特工,但是依旧要在不出任务的时候遵守一切规定,因此,国安部长的儿子就和室友林砚臣一起站在训导处的铁门外面,两腿酸麻。
已经是半夜,连训导主任都在里间睡了。凌寒冷冷地看了林砚臣一眼,扔出一句话来:“我要换寝室。”
“我已经写好了申请书。”林砚臣飞快堵了一句。
凌寒气结:“为什么不早点递交,懒到家了。”
“你老子不是高官么,怎么不早点把你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