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夏侯成快速的闪着身体.在男人连话都沒有说的时候.无声中斩下了男人掐着韦怏然脖子的手.
“啊……”男人因为手与身体的锋利.而惨痛的嗷嚎起來.
惨痛嗷嚎声惊彻不算太大的房间.韦怏然惊恐的凝着男人喷在她身上的血.与那只落在桌上的大手.顿时觉得连抽吸都困难.她见过的夏侯丞即使生气也是大大咧咧.从來沒有这般残忍过.
不知道何时夏侯丞站在了韦怏然的身边.凛冽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穿上.”夏侯丞的声音非常的温柔.表情更是牵带着丝丝怜悯.像爱护自己最亲的人一般.
“为什么……”韦怏然仰头抬眸.漂亮的杏仁眼中凝满了晶莹的水花.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她恶心与肮脏吗.更何况这种画面让他看到了.
夏侯丞低垂着眸眼凝着面色含悲的韦怏然.用沒有沾着血水的左手.抹着她集聚在眼角的泪:“沒有为什么.”声音虽然温柔但却载着毋庸置疑的态度.
“可……”
这厮.韦怏然还沒有刚张口.剩下的两个男人趁着夏侯丞不备.举着木椅便朝他狠狠的砸去.动作狠戾而快.
木椅砸在身上散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声响.如雷贯耳.可夏侯丞却屹立在原地不动.背对着偷袭他的两个人轻扯出狂妄的笑.
转身的霎那.灰暗的小屋犹如幽灵界恐惧阴森.
男人们后退.他们根本沒有想到被椅子砸中的夏侯丞会完好无陨的站着.这下他们真的意识到.碰到了强大的对手了.
“哼……原想你们多活几刻钟.现在看來.你们是巴不得去地府报道.既然这样老子就成全你们.”
“不要……”
“大侠……饶……”
‘命’字沒有出口.夏侯丞便挥着匕首快速的越过他们的身边.割断的他们的喉咙.鲜血喷出男人们倒地.
韦怏然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心惊肉跳.她想给肚子里的孩子积德.所以.不禁弱弱的开了口:“二世子……要不送官府……”
“哈哈……老子就是官.现在判他们处以极刑.”笑意盎然的神情陪衬着话语.荡在脸上.却沒有荡进他清冷的眸间.
“大爷……饶命……小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如今四个人只剩下为首的那个粗壮汉子.尤其是他听到夏侯丞说自己是官的时候.男人跪在地上磕的响头.更加的用力.他的手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不及时医治.就算夏侯丞不杀他也是死翘翘的命.
“好啊……饶你一命……”
夏侯丞应答的很快很轻松.男人听了磕头的动作更欢快.
在男人对着他磕头的同时.夏侯丞弯身封住了他的穴道.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保持磕头动作一动不动的男人.夏侯丞眉宇带笑.愉悦道:“嗯.这样就可以了.明日穴道就会解开.”
男人幕然的瞪大 眼睛.因为哑穴被点上不能说话.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求饶.他的手臂还在不断的流血.如果穴道真的明日才能解开.那么他真的就流血身亡了.
“二世子……要不……”
“怏然.跟我走吧.”夏侯丞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对他來说.说什么都沒用.该死的人必须要死.连有身孕的女人都干玷污.那么可想而知.他们在这一处到底做了些什么缺德的事情.
“去哪里.我这样也沒脸见庄主了……”说着说着韦怏然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又拉进了身上的衣服.
揽着韦怏然孱弱的身子.夏侯丞轻抚着她的秀发.呢喃着:“在沒有见到微生羽之前.我來守护你.我來做孩子的爹爹.”
多久沒有一双手扶着她的头安慰她.多久她的依靠离她远去.只剩下凄凉的孤独作伴.
这一刻.夏侯丞所给她的温暖.让那颗冰凉的心逐渐的余热起來.她知道夏侯丞一定是在可怜他.或者是在内疚微生羽因为他抛下自己.
可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微生羽那么的爱他.为什么愿意放弃所有的追寻他.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很幸福.爱着这样一个男人也很幸福.如果有來世她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只为侯他一生.
而这一生她的一切都配不上他.所以.现在的她愿作为一个可怜之人.得到他丝丝的怜悯.
“走吧.孩子一定受惊了.”抱起韦怏然沉重的身体.夏侯丞在内心牙咬切齿的忍住.凳子砸中后背的疼意.迈着坚毅的步伐跨出了晕黑的房间.
“嗯.”韦怏然轻轻的点头应着.接着疲累的把头搁置在了夏侯丞的肩膀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毕竟.明天的他们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她只想留下她人生中的最后一丝温存.坚强的活着.
☆、168 杀廖的前奏
温而舒暖的阳光.倾斜的照射在雅致静幽的房间.沒有想象中的温馨画面.三两站立的人.难以置信的盯瞧玄冰棺中的无头女尸.凄凄冷冷的寒气从棺中逐一的挥散出來.
玄霄紧蹙着眉宇.望着伫立在玄冰棺边背对着光线的紫色身影.侧对着他.银月浑身泛着黑蒙蒙的气息.冷静的让人感觉到的只有可怕.
细瞧.他绝美精致的侧脸.轻佻张扬的秀眉.血腥参带着嗜血的精眸.咬牙切齿的唇形.无不彰显的惊摄天地的愤怒.
“教主……”久久的望着他.玄霄终是忍不住的开口了.但开了口之后.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失去记忆的银月正确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