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城市就这么大,能够接受这样的同性之间的相亲的人数量也十分有限,再这样下去郑彦恐怕要连相亲都没得相了...
然而郑彦却像是突然回了魂一样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觉得这个挺好的,想和他交往看看了”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那个人就是我高中喜欢的,妈。”
郑红花那天后来在电话里还说了什么,郑彦已经不记得了。
在空调缺氟,呼哧呼哧运转的仿佛一个六七十岁得了哮喘的风箱一般的房间里,汗水浸透额发是分分钟的事情,但是在喝了冰冰凉、甜丝丝的糖水之后,郑彦想,去他妈的,老子烦不了了。
十六岁的郑彦没有办法抓住他的爱情,但是二十六岁的郑彦可以。
周一的早上,郑彦难得打起精神来了公司。
没有眼睛肿成鱼泡眼,也没有面色惨白眼底青黑脚步虚浮仿佛肾亏,今天的小郑面带和煦的微笑,踏着轻快地脚步,从容地吃着斥巨资三十六元在楼底下的星巴克买的小蛋糕——时值月底,还能够出手如此阔绰,以至于秃头主任都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亲切慰问。
“新领导来了,小郑啊,好好干啊!年轻人就是要有朝气嘛!”
然而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