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温瑜摁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下,笑着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好奇,一只进个道观都要被打出原形的小鬼佬,穿着道袍,两眼发青,呲牙咧嘴地坐那儿给人算命,会是种什么样的画面感。”
城北听后,佯装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嘟囔道:“我是为你抱不平,你干嘛取笑我啊。真是的,我生气了!你看着办吧!”
温瑜笑了笑,故意问道:“哦,那请问要怎么做才能让您高兴起来啊。”
此话正中城北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道:“给我‘鱼’吃我就高兴!”
“嗨,多大点儿事啊,行啊,那走吧。”温瑜边拉着城北下着台阶边说:“吃鱼还不好说么,超市里有的是,咱一样买一种,回家蒸炸煎炒来个全鱼席,你随便敞开肚皮吃就是了。”
城北听他故意不上道,气的恨不得就地扒了他衣服。但碍于场地不适合,于是只能硬生生憋着。温瑜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要憋出内伤的样子,于是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