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年春节,今年郎子文照例跟着米向阳回父母家过年。
在米向阳的极力劝阻和努力色诱下,郎子文今年终于没跟去年一样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年货,却还是装了大半个后备箱。
回到老家,两人又被米妈戳着脑袋骂浪费钱。
“怎么又说我呢,都说是子文买的了,关我什么事啊!”米向阳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惨了。
“不多的,已经比去年少很多了,这些都特别有用,而且很便宜,妈,是真的,不骗你。”郎子文连忙露出小动物一般的无辜神情。米妈再次一败涂地。
年三十的时候,两人终于如愿给爸爸妈妈包了大红包,米妈看到那个红包厚度又是一通埋怨,最后还是无奈收下,毕竟是去年说好的。
郎子文觉得很是美滋滋。
晚上躺在米爸给新买的大床上,米向阳酸溜溜地说:“我发现了,现在家里你的地位最高,连妈都听你的。”
“可是我听你的呀。”郎子文嗲嗲地亲了亲米向阳的脖子。
米向阳心里无比舒坦,却还是嘴硬:“哪有,你现在翅膀硬啦,爱飞多高飞多高,爱飞多远飞多远,我拿你有什么办法?”
“我飞不了多远,线不是牵在你手上吗?”郎子文抱着米向阳的腰,把脸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