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很快洗手间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我趁着他分神的瞬间推开了他走了出去。顾朗也没有拦我,只是在我身后懒洋洋地说:“有没有空留个联系方式啊?”
我实在没忍住,冲他竖了下中指。
回到包间里,我发现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还有理智的人了。
我从饭桌旁捞起喝成一个酒桶的季行,在旁边人都七倒八歪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找了个借口先走了。我是真的有点担心要是没有我拦着,季行说不定就真能喝成酒精中毒。
省省吧,我记得上次体检他还嚷着自己肝不好呢。
下了楼之后我发现自己把车钥匙落在了包间里,连代价都叫不了,我只能扶着季行坐在马路牙子上等出租车。
等了快半个小时,没有盼来一辆出租车,但是我看到陈谨言的宝马停在了我们跟前,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冲我招了招手。
我在心里腹诽他随时随地都能装逼,然而还是相当没骨气地扶着季行上了车。
陈谨言透过倒车镜看了我俩一眼,我冲他笑笑:“赚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