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记起一年多之前的那次,不是错觉,上次是他是晕在球场了……
任天堂醒来便发现自己在医院,迹部黑着一张不华丽的脸,怒视着他。从两三年前开始脑出血,形成血肿,挤压周围的脑组织,导致脑干逐渐坏死…血肿开始自溶,鉴定为末期,随时危及生命,医生建议住院。迹部不知道这货是怎么坚持训练,坚持着跟他打完一场的,明明随时都可能因为过度运动而…死亡。想及‘死亡’这个词,迹部的瞳孔一阵收缩。
任天堂从病床上起来,将所有插在身上的仪器和针头拔掉,“迹部,训练时间到了,敢翘训的话,训练量加倍,哈哈。”
“你知不知自己随时会没命,还训什么练!”
“迹部,我说过要得到全国大赛冠军,为此,不择手段。”任天堂收起嬉笑的神情,认真而专注地盯着迹部,“super男人有原地满血复活能力的,比春哥还春哥,相信我,我死完能涅槃再来一炮。”这句,任天堂说的是大实话。
可以打人吗,迹部第一次生出打人这种不华丽的想法,最终一手将任天堂的脑袋摁在棉被内,果然跟脑壳坏掉的家伙沟通是件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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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堂一意孤行地出院,一到冰帝网球部,便为所有的队员拟定训练单。实行暴力政策,严格执行训练单,任何人轻易不能违抗。即便是正选,对任天堂拟定的训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