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流尘不知为何感觉自己脸上烫了一下,说道:“自然。”他忽然有点想看到某张脸。
过了许久,邵成秋刚想走,院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位不速之客其实聂流尘已经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了。那人便是济世堂的大掌柜,继承了家业,年纪不算大,叫做米颍沧,长得也算周正,作翩翩公子打扮,但眼神里却是一副盖都盖不住的市侩模样。聂流尘之所以和他打过交道,是因为他刚来的时候,让门人去买一些药材,结果对方以特殊时期草药严重断货为名,报出了平时将近十倍的高价。聂流尘听说后,亲自去拜会了这名“米盈仓”米老板,多次交涉后,还是被迫以市价三四倍的价格购入的草药,之后项罄染气不过,偷偷潜入济世堂的仓库中,回来说其实里面存货相当多,而且数这次瘟疫中必须要用的药草特别多。
米颍沧坐在大厅中打量着这间院子的格局,一看到聂流尘,就特别热情地说道:“聂先生,好久不见啊,不知道对疫病的救治可有进展?”大冷天的,他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摇个不停。
聂流尘笑笑,这位米老板手下好几个大夫疫病前夕忽然都回老家了,就剩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