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澜仁乐不过三秒,又捧着脑袋哎呦哎呦的叫开了。他说自己昨晚喝了太多酒,脑袋里像是针扎一样疼,求余知乐好心给他找点醒酒药,别让他疼成孙悟空。
余知乐因为平日经常应酬,家里常备这些药物。然而他回屋翻箱倒柜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个空盒。他只能空着手回来,去厨房给敖澜仁接了杯水送到他面前。
“药吃完了,你先喝杯热水缓缓吧。”
敖澜仁悲愤的指控:“你居然让我喝热水?你是直男吧?”
余知乐莫名其妙:“是啊,我当然是啊。”
“……”敖澜仁被噎的翻白眼,郁闷的接过水,一边小口吹着一边抿了下去。
余知乐这间房子不大,不过地段极佳,是城内少见的高层高级公寓,沙发正对着一面超大的落地玻璃窗,敖澜仁醒的正是时候,正好可以在烈日的余晖下俯瞰整个城市。而在视线所及的最最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