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车子停到了医院门口,徐盛尧没有等保镖为他开门,扔下手中的报告径自走了出去。
“我宁可他活着对我不满,也不想看他变成安静的死人。”
叶帆出事时是半夜,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已经脱离了险境。他安安静静的躺在icu中,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呼吸面罩遮去了大半,全身有好几处骨折后的固定夹板,头部也被层层纱布围起。徐盛尧想不起来上一次见到叶帆这么安静的躺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当他们还住在一起时,叶帆经常呼朋唤友的闹通宵,见徐盛尧回来,必会第一时间反锁房门。等到他把他送出国后,两人更是聚少离多,叶帆对他满心警惕,圣诞节、春节等节日都不曾回国,唯有徐盛尧出差来秃鹰国,命令保镖压着弟弟来见,叶帆才会不情不愿的同他坐下吃一顿饭。
叶帆就是个小刺猬,对所有人都露出外表的利刺,胆敢靠近的他都会被他刺伤。
徐盛尧矗立在玻璃窗外,凝神盯着病床上满身是伤的男孩,他很想问他疼不疼,但想必从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