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夏萍一只手还是握着夏言辛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处,问:“还疼吗?”
“早就不了,姐,我很好。”
两姐弟说着体己话,宋博锐当自己是透明人,直到夏萍怒目而视时,他才慢悠悠回答道:“他脑子受伤,许多东西都忘记了,我是在帮他。”
夏言辛继续控诉:“姐,我要吃烤肉,他还不让!”
宋博锐放下手中的杂志,微微一笑:“你那天上火了,不宜吃。”
“你还不让我出门,你软丨禁我。”
“嗯,我今天也不该让你出门。”宋博锐似笑非笑地看着夏言辛。
莫名,夏言辛觉得有点冷。
“好了,好了,言辛,当初是我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