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展笑着,与付晨山两个人握了握手。
付晨山问他:“这些年怎么样?”
谢展本来飞扬的神色稍稍收敛,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就是人生一个分水岭,哪怕同一所大学同一个起点出来,混得好的,已经有车有房,或许妻子儿女完美幸福了;混得不好的,却仍然在社会上艰难打拼着,只是为了攒一套首付的钱。
“就那样,”谢展说。
付晨山笑了笑没有追问,他的目光又落在何喻身上,看着他胸口的挂牌,问道:“什么时候换工作了?”
“不久,”何喻说,“就前些日子。”
付晨山轻声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其实这句话付晨山也知道问出口是多余的,何喻的许多事情都已经不再愿意跟他说了,可他仍是习惯性地问上那么一句,就好像何喻还是在他身边一样。
何喻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付晨山闻言,说道:“现在这个工作比较适合你,挺好的。”虽然比不上凌云,可是相比何喻在餐厅送外卖,付晨山自然更愿意看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