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头看着我。
悄悄放下心,还好,永庆还没被那个诱拐未成年的不良老师给吃了。「听着,以后不准再让他摸你,他要是想摸的话,你就说我会不高兴,然后要他半夜睡觉小心点。」
至于亲吻就算了,哪对情侣能不亲的呢,只是永庆还这么小就和别人做舌头上的交流,会不会影响发育?
永庆郑重地点了点头,深怕我半夜会去找冯其让「玩」,他知道我不会做什么事,但我那些狐群狗党就不一定了,他们可是花招百出,曾经把一个老师玩的差点进精神病院。
拍拍永庆的头,我要他好好休息,接着便出门赶到厨房去,预备「先下手为强」,以免永庆为了讨好我,想要帮我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瞪向被夜色染得黑漆漆的天花板。
为什么当我想到喜欢的人时,会浮起他的脸呢?虽然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很喜欢他,但那应该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啊,会眷恋他的凝视、他的抚触,也只是因为他让我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那纯粹是朋友之间的依恋......
转身改为趴在床上,我把自己的脸闷进枕头里,以免乱吼乱叫吵到永庆。
为什么愈是想地他,就愈喜欢他呢?而且很明显的,那种喜欢偏向以前少少几次交女友时,所产生的喜欢感,甚至犹有过之。
怎么可能?我不是同性恋啊,否则就不会交女朋友,也不会想和她们做了,况且我和他不过见了四次面,严格说来真正有相互接触,也就下午那短短的时间,说了几句话,怎么会......
烦躁的吼叫声隐在枕头里,闷闷地像是困在死地里的野兽,嚣叫着想寻找出口。
「我想抱你。」
低沉性感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惊恐地坐起身,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想起他?该死的为什么会想起他?想起那个优雅柔和的男人就够让我心烦了,为什么还会想起那个该死的王八蛋?
难道我真的被他玩几次,就变成同性恋了吗?就算变成同性恋,对象也不该是他!
回忆不停流入脑海,屈辱感重新遍布全身,我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股愤恨伴随着回忆重新燃起。
没错,我恨他,我恨那个男人,那个任意折辱我,还拍下照片来嘲笑我的男人。
视线一转,看到吊在衣架上,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我猛地站起,将它们从衣架上扯下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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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我却喘息不已,坐倒在床上,我有些发冷地环抱着自己。
突然想念起那个男人的抚触,虽然手指冰凉,但是却让我感到温暖,那是被柔情包围而生的温暖感觉,好想被他温柔地抱在怀里,用那优雅的语调告诉我:「你不用再这么辛苦,我会照顾你。」
我不想再这么辛苦,我不想当长子,我也想被人疼、被人照顾,我也有想哭的时候,我希望可以有人在我哭的时候,抱着我安慰我......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把脸埋进枕头里,掩去自己的啜泣声。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那个不过见了四次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
我喜欢男人。
当晚,我哭了很久,哭得睡了过去,隔天早上五点半醒来时,匆匆跑到楼下厨房拿冰块冰敷红肿的眼睛。
学校的生活依然沉闷,我百无聊赖地用手撑着头,视线不住飘向不远处的那栋大楼。
自从那天短暂的会面后,我没再遇见他,应该说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上课时都会绕路,不敢从那栋大楼前面经过,下课也不再和同学去红茶店,每次都是火速飙车回家。
而冯崎让自从被我发现他和永庆的关系后,就大胆了起来,变成天天来家里帮永庆补习,虽然在我的监视之下,他都会规矩地教永庆关于电脑的课程,但只要我一不注意,他就会和永庆玩亲亲游戏,手也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然后我就会微笑着出场,手里拿着把修剪树丛的大剪刀,问他是不想要左手,还是不想要右手,看着他一脸惊恐地抱着课本,大声对永庆讲解。
永庆则是暗自偷笑,他知道我一向是凶狠其外、软心其中的,若非必要我不会动手,只有在面对那些欺负永庆的小混蛋,我才会真正动怒。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黏过来的脸,带着痞痞的笑容看着我,明显有什么阴谋。
「喂,最后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么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后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傅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后呢?」
「听说除了那个傅什么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着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着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么yín_dàng,还讲到什么业务部的,难不成振傅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么那个姓傅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着眼前笑容同样yín_dàng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于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