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就现在,不过你得和我一块去。这样的事,我以前没有做过。没什么经验,你得帮帮我。”老子掉下水,也得拉一个湿身的。
奶奶个熊的。好像我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也曾经很清纯的好不好。
“你们又是来上香的?”
中午那次,木芳草对胡忧、水可进还是挺客气的。可是这会,木芳草明显不是那么待见他们。
想来也是,中午才来过,晚上又来。这能有什么好事吗?
“金夫人,我们是有一个问题不明,想来请教夫人,还请夫人赐教。”给水可进打了好几个眼色,水可进都不开口,胡忧只能自己亲自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天色已晚,我要休息了。你们不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不是明天再说,而是改天,可见木芳草并不想再见胡忧和水可进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胡忧淡然道:“只不过是一个小问题而已,最多一分钟,夫人给我们答案,我们马上就走。”
“是呀,嫂子,我们只问一个问题就好。”水可进那边终于也开口了。
木芳草看看胡忧,又看看水可进,这才道:“就一个问题,问完你们马上走!”
“是的。”胡忧道:“我们想知道,金开元族长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过金开元是不是没有死,直接问金开元在什么地方。这就是问话的技巧,先封死木芳草的退路。
木芳草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强制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那棺材里的人跟本就不是金开元族长,只不过是一个身材差不多的人而已。我们不知道族长大人出了什么事,但我肯定族长大人应该需要我们的帮助,金夫人,你也想族长大人平安回来的,是不是。”
胡忧的话,有硬有软,就是不样木芳草否定这事。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走,马上走!”
木芳草的眼泪都下来了。虽然她在大象族里有些很高的地位,但是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几十年来,她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照顾家人孩子,哪里经验过那么多的阴谋。
“是不是江念祖逼你这样做的。”胡忧终于拿出了杀手锏。从木芳草的反应,他已经看出来了,这是应该不是金开元策划的。自己的夫人自己清楚,金开元跟木芳草几十年的夫妻,对她应该非法的清楚,如果金开元真要策划这样的阴谋,一定不会让木芳草知道。
只有江念祖,他才不会管那么许多。这个狂人,是不能用常理去看待的。正如他亲口对胡忧说过的,在他的眼里,整个天风大陆不过是一盘棋,做为一个下棋的人,他哪里会去关心棋子的感受。
木芳草终于忍不住大哭起了。这个事,对也的压力真是太大了。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现在被人拆穿,她反而能放松下来,把心里的苦给发泄出来。
果然是江念祖。
胡忧给水可进打了一个眼色。
答案是猜中了,可他并不开心。江念祖的手伸到天之角,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