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应该吧?可只是高兴吗?未必吧?我在心中暗叹一声,扔下手中的酒杯,俯身抱起了他。
他也并未挣扎,任由我抱着他,身体棉若无骨,软软靠在我怀里,双手轻轻抓着我的前襟。他似乎刚刚沐浴过,长发半湿,身上淡淡地弥散着松针的清香。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似乎只穿了那一件宽大的长袍,胸前衣襟半开,露出了一大片光洁细腻的肌肤,白皙之中隐隐透出层粉色,长袍下柔韧的身体很热,隔着衣服都有些烫手。
我的呼吸不由一乱,急急把他放到床上,刚松了口气,正待起身唤人准备醒酒汤,却觉他抓住我衣襟的手骤然一紧,然后,他挣扎着勉强坐起了身,却是晃晃悠悠,根本坐不直身子。
我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小心地扶着他,靠在我怀里,轻声问道,“怎么了?”他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急促地喘息着,火烫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胸口上,灼热的呼吸夹着酒香喷在我的颈间,微凉柔滑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让我身上的血都开始着了,他这才慢慢平复了呼吸,在我耳畔,低低问道,“陛下,那天,你听到了我和王茹说的话,对不对?”
我的身体一僵,所有yù_wàng瞬间退去,好半天一动不动,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