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人灰白的脸,血肉模糊的手臂,咬烂的唇;还有这人在伤好之后跳舞摔倒在地的那一幕。月琼是为舞而生为舞而活的,不能跳舞的他就如被折了翅膀的鸟,而折断他翅膀的不是和正、不是古年,是他。如果不是他把这人扛回来,不是他强要了这人不放手,这人也不会被古年拿来当成对付他的筹码。
吹灭油灯,不想灯油味让这人不舒服,严刹在黑暗的舱内依然盯着月琼熟睡的脸。粗糙的拇指揉揉月琼因身子不适而蹙起的眉心,严刹又想到了他们两人相遇的那一天。那天路过卖包子的地方,闻着挺香,他索性买了五十个包子回去给大伙解馋。刚走了几步他就察觉到有人跟着他,难道是来寻仇的?他放慢脚步,对方也放慢了脚步,然后他快速拐进一条巷子隐去身影,在对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