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你与商钟鸣反目,想必于你大计有碍。
我不是说过,若他果真对你不利,我与他撕破脸也要救你?所言不虚罢?
你出面之时,内功应是尚未恢复
正是十分凶险。宁衍宗笑道,若不是我与他虚以委蛇,拖到容炽来援,恐怕今日我也要吃些亏才行。可惜叫商钟鸣脱逃了,放虎归山确是有些棘手。容炽武艺还欠些雕琢,以后少不得劳烦你了。
见喻怀仁面色淡然似是不为所动,宁衍宗笑问,不信?
你从不好赌。
哈哈哈!不尽然。赌与不赌,要看赌注如何。若是为了我万万不能没有的东西,自然是非赌不可。
你弟弟?
为何不算上你自己?
你既然能冒着凶险顶替我,我又怎么不能赌上性命救你?
喻怀仁低头,手指把弄起那青玉镯来。宁衍宗见了,不由一呆,苦笑道:商钟鸣告诉你了?他叫你喻儿哼。这镯子本就是他给的,蛊虫亦是他养的。
却是你给我戴上的?
不错。我也不瞒你,没对你动心思前,自然是以防你走脱为第一要务。你若因此气我,尽管撒出来便是,我都认了。说着面上露出宠溺神色,两手轻捧,低头在镯子上落下一吻,见喻怀仁没抗拒,复又将吻落在手背上、指尖上。低低笑问,如何,怀仁,要怎么罚我?
待我好好想想。
宁衍宗低头窃笑起来,在那只手上啄了半晌,被骂了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