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不断地被柔软湿热的东西拨弄着,粗沉的喘息一声声响起,听得他浑身发热。
疲软的性器又被握住,反复套弄着,微微抬头,快感逐渐堆积,赵璋扭了扭身体,连接处似乎不那么痛了。
感觉到吸附着他昂扬的软肉微微放松,赵清渠再也不忍耐,扶着赵璋的腰一下一下撞击起来。
他的角度刁钻,每一下都又深又沉,几乎要连根拔出,然后再尽根没入,疾风骤雨,让赵璋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
如果此刻有人,必定会惊讶无比,赵清渠现在的样子,哪像是一个双腿尽废的残疾!
顶到某一点时,赵璋啊的发出一声又低又软的**,赵清渠眼神微微一沉,找准那个位置凶猛的撞击起来,赵璋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面色殷红,满脸是泪,眼角的媚色和
情动让赵清渠看的心中越发痒痒,松开握着小东西的手,按上胸口早已挺立的茱萸,拉扯搓碾,揉出一片艳红。
忍了那样久,如今总算得手,他哪里按捺的住,直到赵璋泄了数次,折腾了足足好几个小时,赵清渠才凶狠的深深一顶,将精华尽数浇灌入他紧致而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