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知道什么。仁渊气仍没消,我原以为,你这情况肯定是瞒不住的,皇上再怎么说至少也会帮着解决了这个隐患,谁料到罢了,等我从燮城回京了再想办法。
回京?如此东袁王那儿可怎么交代,你可是娶了人家女儿的。
这婚事完全是我自己做的主,结婚的时候连我楚家的高堂都没拜,现下回去禀明父母,谁能说我做的过份。
东袁王的女儿,据说甚是娇生惯养,你好歹别太出格。
我说着这些味如嚼蜡的话,心下一阵阵愧疚。
但也别委屈了自己,纵然不行还是要回来,也好一起想些推诿的法子。
我何时委屈过自己了。仁渊容色稍霁,袁氏不是那样的人,走之前她就说了,万事随我心意。
那就好。纵然心下不太信,我口中却不欲令他尴尬,她对你一片痴心就好。
仁渊瞥了我一眼。
行了,在我面前你又何须惺惺作态,你觉得我很可怜,觉得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这般去了中原,觉得自己害了我是不是?
他狭促的挤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