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记得我在这里的那段存在,哪怕是那些见过我的人,他们只会在不巧看到的这里的时候抿紧双唇,神色不虞的匆匆而过。那些人会像拂开袖上灰尘一样,将我留下的任何痕迹从记忆里轻易的抹去。
走的时候,我特意绕到自己曾住过的房间窗下,将那一株已经过了花期的山茶拦腰砍成了两截。
几日后,王公公带来了圣旨。由于我弑亲的行为为大不道,纵使西凉一战中立下汗马功勋也不能与之相抵,本该夺官流放以示正纲,但念在陛下尚在用人之际,若能将功赎罪也许尚能保留个一官半职也未可知。
该如何将功赎罪圣旨里写的极其含糊,王公公照着念完后将圣旨递给跪在地上听旨意我,又耳语解释半响。魏光澈所谓的将功赎罪,不过是希望我能劝小舅舅将邵氏宝藏的地点说出来。
这倒是与我想的不谋而合,若没这道旨意,我还不知该如何才能接近舅舅。
公公放心,下官自当尽力。我应付式的回答他。
老太监拍拍我的肩,没再多说什么。禁卫军统领许方然带着人一路护着他来,等王公公前拥后簇的走了,他单独凑到我边上低低问了一句:
莲珊是不是你杀的?
她确是因我而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