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无意识地捏上方向盘。冷子琰不想和秦轩呆在一起,在那比较谁对於君痕更重要。这是个无聊而令人难堪的话题。秦轩有立场哭有立场伤心。他呢?他这个背叛了君痕的人,甚至不敢进去送他最後一程。
他没想到秦轩那麽喜欢君痕,他以为秦轩只是君痕一时的床伴。
相对於自己近乎冷酷的平静,秦轩的失魂落魄才是痛失爱人的表现吧?
秦轩又冲著他吐了口烟,烟味里还有浓浓的酒味。
“要抽吗?”
冷子琰摇了下头。
“呵,也是,我听少爷说过,你对烟味有些过敏。”秦轩弹了下烟灰,低低笑道,“对了,你肚里的孩子如何,还没死吧?”
冷子琰抿紧了唇。
秦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