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极大的软床,床边被粉色的帘幔覆盖,四周点有几根蜡烛,昏黄摇曳,给暗室添了几分朦胧。陆小凤见花满楼的衣裳一件件被人剥下,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身体,只觉腹下烈火焚烧,似要烧破血肉,那强烈的欲/火一路向上,烧得嗓子也干痒难耐。
给花满楼脱衣的几个红发美人见状微微一笑,向陆小凤抛去一个媚眼儿,若非教主的命令是让陆小凤与花满楼二人洞房,她们可不想放过两个那么漂亮的粉面郎君。
“好了,我们出去吧!”一个红发美人绕至陆小凤身后,砍下紧缚他的绳子,把人往花满楼身上一推,就立刻闪了出去,将房门反锁。
陆小凤呻/吟几声,感受到花满楼的冰肌玉骨,顿觉绮念丛生,心中淫念此起彼伏……可他却知道,他不能动花满楼,若是他碰了花满楼,不仅日后会失去花小月,也无法再面对花满楼。
陆小凤忍不住纵声长啸,声音入耳却是“小月”二字。二字入耳,心下稍清,努力收敛绮念,与心中邪念做抗争,岂料那药效却是一波强过一波,陆小凤咬破了嘴唇,把头瞥向一边,不去看花满林,却感觉身下鸟儿已胀得不能再大,看着那粗糙而冰冷的墙壁,心下发狠,拼起全身力气往上狠力一撞……只听“啪”的一声,腹下奇痛传来,两腿之间亦是血迹斑斑……那渐渐软绵的鸟儿,很快复又挺立,陆小凤只得一次次往墙上撞去,喃喃道:“小月,小月,我好想你……”
件件往事涌上心头,那是一年冬至,天寒水冷,草木萧条,自己与花小月行至江边,江水如练,苍穹如镜,天地万物皆是沧海一栗。两个男童在江边你追我赶,嬉笑怒骂之声不绝于耳,一个男童突然摔倒,道:“臭小鸡,你就会欺负我!”
“嘿嘿,我就是老天派来专门欺负你这小妖精的。”年长些的男孩坏坏一笑,压在小的身上,却在碰到男孩儿冰冷身体时将托起,紧紧抱住,道:“你怎么这么冰?”
“哼!因为我是妖精啊!”小男孩儿置气似的把头转到一边,“臭小鸡”抓着小男孩儿的手不断搓揉,道:“我把我的体温借给你,以后你要还给我哦。”
“呸!谁要你的体温!”小男孩儿想抽回手,却被“臭小鸡”给紧抓住,臭小鸡亲着小男孩儿的手,道:“好啦好,是我舍不得你,以后你冷了我帮你取暖,我饿了你给我煮东西吃。”
“答不答应啊?”臭小鸡见小男孩儿一直不说话,便开始捏小男孩儿的脸,小男孩儿瞪他一眼,道:“只怕到时候你会烦了我!”
“怎会?来我们拉钩钩!”臭小鸡野蛮地抓起小男孩儿的手,小男孩儿虽仍嘟着嘴,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江风阵阵,吹得岸边草木瑟瑟发抖,小男孩儿的身子也不住在发抖,小手仍然冰凉,但臭小鸡却感到小男孩的心是暖的……
次日天明玉罗刹一脸阴沉地走进房里,看着墙上的血迹与墙边昏迷不醒的陆小凤,寒声道:“仇小月,你个贱人!”
“教主……?”
“哼!不是要去蝙蝠岛吗?带他们两个一起去海上!”玉罗刹突然由怒转笑,“蝙蝠岛附近不是有很多鲨鱼么?我倒要看看,这陆花二人,谁在他心中更重要。”
第二十六章:两个只能活一个
“轰隆!”灰暗的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的光亮似乎将天空劈成了两半。花小月站在甲板上,看着波涛翻涌的海浪,以及猎猎作响的狂风,道:“暴雨要来了吧。”
“呀,月少爷,那是什么?”梳着灵蛇髻的豆花指着海浪中几个如尖刀般竖立,并不断游移的东西问道。
“那是鲨鱼的翅膀,简称鱼翅。”花小月的手指轻轻敲在护栏上,道:“鲨鱼可是一种很凶猛的东西,就像陆上的狮虎一样。”
“啊,真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豆花拨弄着身上的坠饰,自上次武当坠崖之后,花小月对豆花也比较信任了,回到白云城后给她做了不少漂亮衣裳首饰,还教了她一些打扮的技巧,现在衣着光鲜的豆花也有了几分美丽。至于另一个侍女春雪,花小月并没动她,自叶孤鸿在紫金殿绝食三天后,好似转了性子,不再喜欢华美的衣裳,每天穿着素白衣衫,性子也沉静了些,对上花小月的时候也再无冷嘲热讽,只是花小月并不信叶孤鸿就此改过自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叶孤鸿要做什么的话,一定还会找上春雪……
“想看鲨鱼的样子啊?那我们今天就拉几条鲨鱼上船,晚上吃鱼翅好了。”花小月向身后的守卫挥挥手,吩咐了几句,片刻后,就有人拿出一根约莫一丈长,人腰粗的棍子,和几根粗大的麻绳,让人把麻绳扭成一股,然后用钉子钉在棍子上,最后从厨房牵出一只半人高的肥羊和一些巨大的鱼叉,让人用刀割断了羊的喉咙,那羊“咩”地惨叫一声,脑袋在脖子上摇摇欲坠,露出了森森白骨。那羊挣扎了一会儿,便倒在了地上,四肢仍在颤抖着,几个守卫上前将羊用绳子紧紧捆住,扔进了海里。
鲜血自脖子沿着羊毛不断流下,染红了洁白的羊毛,船的甲板边缘淌了大滩鲜血,场面看起来血腥而残忍,但更让人惊悚的却是在肥羊被扔出船的一刻,鲜血滴入海中,一朵巨浪自海中炸开,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侍卫的衣衫,一条灰色的大鱼从水中跃起的同时,张开的血盆大口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豆花惊呼一声,看着那大鱼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