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颤巍巍晃动著的龙根,那东西依旧显得疲软无能。
“唉……”谢玄衣轻轻喟叹了一声,摸了把著严铮满是汗液的胸膛,忽然坐定不动,待到严铮双腿一阵痉挛之後他才慢慢提腰。
几缕白浊随著谢玄衣提腰的动作滴淌了出来,他费力地抽开身,後穴一阵火辣疼痛,严铮则是呼吸急促地躺在一边。
谢玄衣瞥了眼犹在回味的严铮,扯过衣服披在身上,径自推门去了一门之隔的浴池。
明顺知道谢玄衣每次行完事必先沐浴,所以他早已令人等候在旁,果然,没多久谢玄衣就走了出来。
“陛下……”明顺看见谢玄衣走路缓慢疲乏,急忙上去讨好地扶住了他。
谢玄衣正因自己不举之事而闷闷不乐,思索著为何这次自己不能得偿所愿,分明上次那个小倌就是用这样的法子让自己重新振作的啊?
想到郁闷处,谢玄衣蹙眉不展,那太监明顺见了谢玄衣面目不悦,只道是那个小子没有服侍周到,惹怒了帝王。
“陛下,可是那小子没有服侍好您?是否需要另作安排?”
谢玄衣没说话,只是回头冷冷地看了明顺一眼,对方见谢玄衣更为不悦,这才知道说错了话,赶紧闭了嘴。
洗浴完毕回到寝宫之後,谢玄衣懒洋洋地又坐回了床上。
严铮此刻已完全回过了神来,他听到有人进来,立即愤怒地挣扎起了身体,呜呜作响。
谢玄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