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一个声音,“醒了?”
林笕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过,惊得一屁股坐起来,往墙壁上靠,就像……
“跟个要被强暴的闺女似的,”那人笑道,“没必要吧。”
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也不能怪他。连翼跟周歇不在很正常,这个时候是他们出门去店子的时间,所以,怪倒该怪那此刻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家伙。
章虚也不知他为何会在此处,上午开会,他没兴趣看那群白痴中年男捣鼓来捣鼓去,正好章幻那小子打电话来叫他到zgc玩玩。从铁栏杆围成的校围墙经过时,无意看到了林笕,被人揽着,晃来晃去,状甚无聊。透过铁栏杆,看得一清二楚,连同不一会儿像骨牌似的倾斜的场景。
他愣了一会儿,章幻那小子又打电话过来催人,接了电话让章幻一人去。跟了连翼二人到1038门口。
那两人觉察到他人时,连翼面无表情,另一人倒拿了暧昧的眼神上下扫他一眼,要笑不笑的,一边开了门,一边对连翼道,“我敢打赌,如果我们的主席大人是纯‘直’的话,我把脑袋拧下来当世界杯足球用。”
“闭嘴吧你。”连翼笑,“世界杯结束几个月了。再者,我也买你那边,这赌怎么打?”把昏过去的林笕扔到床上放好,两人这才坐定了,对着章虚。
章虚早自己找了地靠了,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