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刑一样的治疗结束了,老大夫往迟焰背上一拍:“好了!”
迟焰缓了缓才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衣服。穿好之后试着活动了一下腰,果然疼痛已经消去了很多,肌肉也放松了不少。
“好点了吗?”邵谊关切地凑过来问。
“好多了,很有用。”
老大夫哼了一声:“我的方子,能不管用吗?”他一边收拾着东西,斜眼问迟焰:“住哪儿啊?”
“三川苑。二环北路那儿。”
“哟,挺远的。要每天过来很麻烦啊。”老大夫想了想,拿出一瓶药油递给他,“每天拿滚水浸毛巾敷五分钟,再上药油,在家就能自己弄,不出半个月包好。”
迟焰接了药,道了声谢,去旁边付了钱,跟邵谊一起出了跌打馆。
走了一会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远远看到了迟焰的车,邵谊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接下来要干嘛?
吃晚饭?时间太早了。各自回家?又觉得太对不起人家,没好好感谢就走,诚意不够啊。总不至于去打拳击游泳或者打篮球吧,伤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