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老人家会说话,罗罗嗦嗦又讲了许多吉利话,文散生才止了泪珠,他让奶公扶他躺下,又叫请西宁王世子来商议大事。不说西宁王世子还好,一说此人,奶公便不高兴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就是不走,任凭文散生催了又催,就是不去,直到急了,才道:“还不是那混账世子害得少爷早产,如果不是他非要干那事,你哪里会受这些苦来?”
文散生知道奶公为自己不值,但此时他心中凄苦,只有见了那人才会好些,於是又软语求了奶公几句,终把个老头儿说动了。眼见奶公晃晃悠悠出得门去,文散生突然觉得心慌,他忍著疼痛挪了挪身子,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更不要肚子上的刀口,虽用猪肠线缝得仔细,又是所谓神医动手,但活生生开膛破肚还是差点要了他命。自从十日前孩子落地,那人都未来过,文散生一个文弱书生,在生死关上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