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唯一庆幸的一点是,据他所知,地精单凭自己的身高,是爬不到床上来的。他就怕地上那位心血来潮的要和大王说话,这样的话不露陷都难。
还好这位似乎是偷跑进来的,虽然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很可能心怀不轨,要做坏事,但好处是他似乎完全没有要惊扰他们大王的yù_wàng。
地上的小地精悄无声息的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绕着床看了一会儿。似乎在确认什么。
然后,雷蒙德的视线又追不到他了——多半是又站在了床边。
不像注视地精大王时候那种等着看笑话的揶揄心态,雷蒙德现在心如擂鼓——当然,这个症状也可能是由浸泡菊花的cuī_qíng_yào水引起的,他紧